「台北人都很奇怪。」
其實這句話是錯的,應該要說「待過台北的人都很奇怪!」
同學:「唉!你不能那麼偏激!」
(設計對白)同學:唉!你不能那麼偏激!
我來舉個例子好了。
我有一位表哥之前在台北讀書,之前回到花蓮投票。
我爸說,我表哥他很不能理解為什麼花蓮人要蘇花高。
事情發生在有一天,我爸跟他聊天聊到了選縣長這件事。
他很不能理解為什麼傅XX會當選,為什麼花蓮人一定要蘇花高,選了傅XX當縣長又不一定會蓋蘇花高!他覺得與其把錢拿去蓋蘇花高,不如多做些社會福利,不是有意義多了嗎?
我故事只聽一半,還沒聽到我爸怎麼對他解釋那部份,我就回學校了。
只知道我爸覺得他無法接受解釋,對此有些不高興。
我個人覺得,可是政府不蓋蘇花高,就把錢收回去了,什麼社會福利?根本是空氣!
所以為什麼花蓮人要蘇花高?
因為沒有蘇花高,花蓮人就什麼也沒有了。
扯太遠了,我們再回到主題,為什麼台北人很奇怪。
因為我們作業常常需要分組,就會分享一下跟哪些人合作愉快、跟那些合作容易有爭執或衝突,或是對方會做些什麼怪怪的事。(目前沒發現什麼怪怪的事啦~)
結果提出來,最常有異議的同學大多都是台北人,另外有異議又不太敢講的還是台北人。其實有異議不是大問題,最大的問題是無法排除。因為人真的很難去說服別人,尤其是有些人如果他提出問題而你去指正他,他反而認為你在打他槍,更會讓他不敢發言。
而且覺得那些同學的思考方式跟我們都不太一樣,他們會考慮到我們沒注意的地方,也會考慮到不需要去注意的地方......
案例一,有一個台北來的同學,對於我們覺得「管好自己的事就好了」,感到不解。
他說,你不可以這樣啊~大家都是同學,應該要去幫助他才對,他這樣子以後會吃虧。
(這位愛心氾濫的好好先生,想認識的私信給我。)
案例二,某位從台北南下唸書的女孩,她常常覺得某些作業應該要做得多好多好,可是我們的技術跟能力卻沒有這麼高超。我曾經對她說:「能做完就好了,不過是交作業。」
她說,不能這樣子講,有辦法的話我也想要把它做到最好啊!
案例三,有位同學,他的個性很直,而且我們經常性熬夜的關係,有時候她講話的口氣不是很好,容易讓人誤以為她在生氣的那種。我們有時會勸她講話溫和點,她通常會說,我本來就是這個樣子啊,我沒有在生氣。
其實這些人造成的問題對我來說不算是什麼問題,我不太在意別人跟我說話的口氣如何,不太在意作業要做得多高超,不太在意其他同學的事。
我曾經說過「我不在乎別人怎麼死的,我只在意自己怎麼死的!」
我盡量以客觀的角度去認識每個人,不預設立場。
每個人在我眼中一開始都是一張白紙,他們的行為會成為紙上的內容,最後如果發生什麼事情,再去推論造成結果的原因,而不是利用線索直接推導出結果。一個人拿刀不代表他要殺人,一個人殺人了不代表他是用刀。
要記住,世界有無限可能。
圖源:塞聯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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